【说明书】
【通用名称】VC银翘片
【产品类型】OTC
【主要成分】话痨、社畜、鸽子、推歌狂魔。
【性 状】本品为糖衣刀片,去除糖衣后显金属色,铁锈气味,味微苦。
【功能主治】清热解闷。用于缓解缺粮引起的发热、头痛、狂躁。
【用法用量】目视,一次2片,一日3次,或视手机电量而定。
【不良反应】可见挖坑不填带来的情绪波动。
【禁 忌】脑功能不全者禁用。
【注意事项】“人类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咕咕咕!”
【药物相互作用】配合以下内容使用效果加倍:
法语音乐剧,老航班
FGO,食物语,原神,雨血系列,极乐迪斯科
逆转裁判相关
九州缥缈录
MIC男团
Troye Sivan

N福–为了N

Nのために的情侣篇(不是)

一千个福喵眼里有一千个N

所以如果OOC还请大家轻点挠QUQ昨天写了一半正好看到石乐志太太整理的内容,深深觉得——N太可爱了而我难以写出他的十万分之一

斗胆用N的视角写了这篇算是跟我上篇福喵视角的对应,原作没有提到福喵的性别应该是为了玩家更好的带入和游戏体验吧,所以也特意模糊了一下性别的描写

OOC轻点挠( •̥́ ˍ •̀ू )

 


情感对于我来说,是种没有必要的东西。

 

我点了根烟,打开手机开始尝试联系那个所谓的“流言侦探”。

据说他是可靠的,那当然最好。

如果他是专业的,那就更好了。

长久以来我习惯了依靠自己,这并不意味着我总是孤军奋战的,即便是我也会有需要线人帮忙的时候,而最快捷有效的手段永远都是必要的。

我的逻辑比较直接,我不喜欢说废话也不擅长解释,任务才刚刚开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将会是一段漫长而艰难的追溯之旅,我没打算在一开始就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很好,对方也没有多嘴去问。

我的人生中,不乏对我充满了好奇的人,他们用或者惊讶、或者厌恶、或者畏惧、或者鄙夷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的时候,只有沉默替我张开保护罩无声的回击。

所以我对那些问东问西好像查户口一样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当然,也没什么特别的恶意,毕竟大多数人生来普通,多少会对那些不关己又不合理的人事充满了兴趣。

我承认,我确实有些特别。

所以如果他也是那些普通人中的一员,我可不会觉得奇怪。

用“他”这个字来称呼那位流言侦探,并不是说我确认了对方的性别与我相同,而是在目前的状况下这是没有意义的信息,没有必要去确认它的真伪,更何况“他”本来就可以替代一切非我之外的人。

在经历了那么多血和肉的纷杂模糊之后,沉默如我也觉得如果有个完全置身事外的人可以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并非坏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替我理清思路,说不定还能从局外人的视角里发现一些我所看不到的东西。

我说服了我自己。

所以我打开手机,把我双眼所见、双耳所闻一一详细记录,只是为了让另一端的他做出更好的判断。

那么就这样,如果没人反对,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

 

唯一要说哪里觉得不爽,大概是他除了我之外,还在联系其他人这件事。

诚然,我们在做的事都是无偿的,我当然没有权力要求他一心一意跟我联系,只是我把手头的任务看的很重,希望他不要分心。

对于我来说,分心往往是致命的,任何一个细节的忽略,都会注定一个失败的结局。

所以我低下头,专心的对付着我面前的意大利面,我的线人在不远处向我投来视线,我若无其事的避开了她。

我讨厌麻烦,讨厌无味的东西,讨厌过分的平静。

但这偏偏就是我通常要面对的一切。

还记得我联系的那位流言侦探么?我更正一下,他不是不对我的事充满了好奇,只是他的好奇比较聪明,懂得分寸和适可而止。

这样的人我不讨厌,而且很多事,我也没打算隐瞒,时候未到罢了。

 

–是好感度不够么?

逐渐熟识之后他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偶尔也会找我闲聊,不过他恐怕要失望了,我并不是个他想象中那样有趣的人。

大概。

我不是他,不会知道他对什么有兴趣。相对的,我对关于他的一切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我把我们的关系保持在一个只与任务相关的“合作”的状态上,他有过几次不甘心,似乎总想要尝试着打破这种平衡,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

我也有我自己做事的信条和手段,他很聪明,果真如我所说,把注意力转移到任务本身上来。

我将他视为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但是隐隐约约的,我似乎感觉到,他比我还要紧张的在应对着我们的关系。

 

……我很凶吗?

恐怕这种问题偏偏不能听信我的一面之词。

为了达成我的目的,我有很多种伪装。我可以伪装成一个想要进货的接头人参与到那个罪恶的帝国中去,面对着那些恶心的人渣我能笑的比……我想不出一个很恰当的比喻,但我想我是有演技的。

我可能真的很多年没有觉得特别开心的事了,上一次发自肺腑的笑容是什么时候呢?我所接触和从事的一切都让我变成了一个冷漠的人,连他也总是逮住机会就质问我为何如此冷漠。

回答那个问题让我觉得疲惫。

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我也不例外,但如果他一定想要知道,也许是时候别再遮遮掩掩。

我难得觉得能够卸下所有的伪装,轻松的去面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好像是有魔力的,明明有时候就是闲聊,我又不傻,会发现不了吗?可是除非累到极致或者低落到谷底,我还是会耐着性子回复他的每一条信息。

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嘿,朋友。

我用轻松的语气这样称呼他,无论如何,走到今天,没有他恐怕是不行。

我的话不知不觉也多了起来,我们会经常聊聊对事件的看法,一起分析可能的走向,然后再制定接下来的策略。

这很好,跟人合作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但这种合作的方式又令我无所顾忌,发挥出我超常实力,放手一搏。

他真是最令人安心的后方了。

所以我在路边脏兮兮的小店里填饱肚子的时候,就会被他一通狂轰滥炸,他似乎也很忙,连闲聊的时间都没有了,争分夺秒的对着我的报告给出他的见解和分析,我们的思维跳跃又清晰的彼此交织着,逐渐趋近了最后的真相。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情绪,他似乎比我自己还要关心我的安危,反复的强调着我轻敌的危害,让我再谨慎小心一些。

那种唠唠叨叨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个——

……

 

原来我终于还是有些无法向他吐露的秘密。

 

我承认,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很凶险,独来独往久了,我的安危没有人会在意。像我这样的人,身上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伤疤,就像人生里的纪念章,只不过狰狞的背后往往是不可言说的血和沉重。

没人在乎我怎样,除了他。

有时候我会觉得他烦,不,不是那种聒噪的烦。我说不清,但想到他那些关切的话语,心头莫名觉得烦躁。

让我有种把他按在地上捂住嘴的冲动。

我不知道什么在催促着我,但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情绪,让我知道我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理智。

太危险了。

所以我才说情感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一旦开始被情绪左右着去执行任务,是很容易走入敌人的圈套的。我已经有了一个失误,绝对不能够允许自己再如此轻易的犯类似的错误。我的专业性呢?我的经验和智慧呢?

我引以为傲的一切呢?

我还真是轻敌了,他会对我失望的吧。

就算不想承认,我也清楚的意识到我是在意他对我的看法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在依赖着与他的联系,抓住这条联络的通路就好像抓住了我最后的救赎。

他帮了我很多。

拥抱卡车司机的瞬间我想到了他,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这样抱抱他。充满了友谊的拥抱,我会很用力,让他知道我的想法和感情。

不然呢?

我当然不会从他的身上偷走任何东西。

 

他一动不动在我面前,会是什么样子的?

意识到自己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甚至丢开了手里的蚱蜢,那只虫子仍然是一动不动的模样,好像是死了。

我当然不是想看见他死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还会有别的实现形式,会想象那种事,大概是我居然心还没有死,开始奢望幻想着一切结束之后的平淡生活了。

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对,这一切最好很快就结束。

 

夜,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是我人生中一道难以跨过的障碍,横亘在我唯一的路中间。

除了一跃而过,我别无选择。

重要的是任务的完成和结果,除此之外,都是不值得浪费注意力的。

我说的这句话,包括我自己。

他冲着我发脾气,认为我背着他采取了危险的行动,我表示内心毫无波动。

所以他又妥协了,他的无奈如此真实,像个委屈的孩子低声控诉着我的霸道和固执。我好像赢了,但我没有觉得高兴。

唯独他字里行间的关切与忧心,我不能视而不见。我不想看,我要变回初遇他时那个冷漠又寡言的自己。

简直比对付无眼男还难。

 

我以为自己很难再这样全心全意的信赖一个人了。

除非那种信赖本身就不纯粹,掺杂了其他的感情。

我给过他机会,也给过我自己。我说过,我对这种事很迟钝,他居然说他也是。

原来很多事情已经心照不宣。

那么接下来呢?我咬紧牙关把刀拔了出来。

我不能投入感情,一丝一毫都不会被允许。我无法忘记小油梨的眼神,如果那样做只会给我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的话——我会亲自扼杀他对我的好奇心,直到最后一刻的到来。

 

–我受了点伤,不过你应该不在意。

我说。

可是我也搞不懂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同样的一件事,也许有千百种方式可以传达给对方,但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确认什么。

–啊,你不会死吧?

他说。

–不至于。

我说。

N,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所以,我们今后就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吧。

–你这个死傲娇!

–我……对你的分析和推理,还是比较满意的。

–哼!

–不要和我腻腻歪歪。

 

我尽量用强硬的语气跟他说着,不然天晓得他觉得一切都结束了会不会太高兴到骑到我头上来。

我保证一个过肩摔把他丢到床上去。

毕竟不是我的敌人,没必要把他摔疼,这不算动用私刑,我更愿意把它视作朋友之间友好的招呼。

他絮絮叨叨的磨我,我一本正经的回他,过去了的一切都将过去,未来的事已经在路上,我毫无畏惧,严阵以待。

而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省略号到底省略了什么。

 

我时常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也是梦吗?我不确定。

一切都很真实,记忆很真实,精神的紧绷感很真实,身体的疼痛也很真实。似乎只有关于他的一切,让我觉得有如在梦中经历,毫无实感可言。

他曾经问过我看不看电视剧——我毫不犹豫的给出了我的真实想法,或许在他心目中我是一个看电视才显得奇怪的人吧。世人津津乐道的综艺节目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恐怕我一辈子都无法理解那其中的魅力。

但是他说了三个字,“为了N”。距离雷池一步之遥,我制止了他。

我知道,我是他的N。

可是一个过着刀口舔血日子的无业男人,怎么能做他的N呢。

 

他的固执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又感到天昏地暗的烦躁,但对象这一次,是我自己。

也许他说的对,我是个傲娇,我不坦率,我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我也会有欲望,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可能我的欲望有些奇怪,偶尔会有的暴力冲动会忽然淹没我的理智,成为我脑海里具有绝对主导权的东西。

那样的也是我,是我无法避开的自己。

是我扼杀了自己的情感,是我给自己一个理由说不想把他一起拉进窒息的水底,是我在自欺欺人故作轻松,想要割断一切过去,就像我从前做的轻车熟路的那些一样。

是我在刻意的忽视他的不屈不挠,但又自相矛盾的给了他方向去努力。

假如是他心甘情愿跃入名为N的深潭之中呢。

 

–那……我们还会再联系吗?

–也许会。

也许不会。

我还是选择了给他最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明白,在内心深处我渴望着和他发展成另一种关系。

嘿。

当然是委托人与被委托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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