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书】
【通用名称】VC银翘片
【产品类型】OTC
【主要成分】话痨、社畜、鸽子、推歌狂魔。
【性 状】本品为糖衣刀片,去除糖衣后显金属色,铁锈气味,味微苦。
【功能主治】清热解闷。用于缓解缺粮引起的发热、头痛、狂躁。
【用法用量】目视,一次2片,一日3次,或视手机电量而定。
【不良反应】可见挖坑不填带来的情绪波动。
【禁 忌】脑功能不全者禁用。
【注意事项】“人类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咕咕咕!”
【药物相互作用】配合以下内容使用效果加倍:
法语音乐剧,老航班
FGO,食物语,原神,雨血系列,极乐迪斯科
逆转裁判相关
九州缥缈录
MIC男团
Troye Sivan

N福-全部成为N(1)

看过《羞羞的铁拳》之后在群里跟太太们提了身体互换梗,最近一直咸鱼拖到现在才写出来,文中的福喵私设是个戴眼镜的男生

为了避免借梗等误会特意避开之后群里太太们的相关讨论,还是按照自己预想的内容进行,希望没有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还是那句话,一千个玩家心里有一千个福喵,一千个福喵心里有一千个N,如果OOC见谅




【福喵的场合】

 

-嘿,朋友,你在吗。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是吗,好巧啊。

-?

-我也遇到了一点麻烦。

 

救命,我好像,变成N了。

 

这一点都不好笑。

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全然陌生的空间里醒来的时候,最让我恐慌的莫过于身下那张全然陌生的床了。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确认了身边没有躺着什么奇怪的裸体的男人或者女人之后,我习惯性的摸了一把脸,紧接着一句大大的“卧槽”响彻了整个空间。

好吧,我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他的声音。

甚至能够照着镜子,看到那张情理之中陌生的脸。

没睡醒或者精神错乱什么的统统被排除掉之后,我忽然感受到了宫水三叶式的绝望,而且这一次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换回到属于我的那具身体里面,而此时此刻栖息在那其中的灵魂,会是我现在所驱使的躯体的主人吗?

当时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胡子扎手,连带着自己惊叫的声音都变了,我受到了连环的惊吓,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在纠结了三秒钟要不要替这位大哥刮刮胡子之后,我忽然抓着剃须刀意识到了一个非常要紧的问题。

“我”是谁?

这太哲学了。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居然就稀里糊涂的魂穿到别人的身上来,这个人姓甚名谁多大岁数在哪工作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头牛我可统统都是不知道的,这种蛋疼的交换会持续多久带来什么副作用也是毫无头绪,绝望和无力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唯一要说能够给我带来点慰藉的大概就是这家伙长得还算不错。

起码是我看着比较顺眼的类型。

这么想想,胡子好像也没有那么扎手了。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看着自己就像看着别人似的,又或者我根本就是在看着别人,只是那双眼睛中流露的神采属于我,成为唯一可能泄露我秘密的途径。我冲着镜子里的人眨了眨眼睛,愈发觉得下半张脸面熟,尤其是这性感的胡子……我打了个寒颤,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外衣被随意的搭在椅背上,我信手抄了起来开始翻找口袋,同时打量起这房间来:布置非常简洁有序,大概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的那种,能看出有过军旅生涯的痕迹,家具墙壁也非常干净,除了落下一些薄薄的灰尘,完全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哦,在这里了,这个人的手机。

虽然知道偷窥他人隐私不太好……我暗暗说了句“对不住”就尝试着解锁了这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智能手机,指纹解锁的一瞬间胜利的喜悦就被现实的惊吓所取代,简约桌面上的那个熟悉的图标如此醒目,我看到了那个差点被我戳烂的APP,下边四个乖巧的白色小字。

流言侦探。

我的妈。我哆嗦着输入了我的信息登入帐号,还好聊天记录和对象都被同步了过来,看着被置顶的N头像仍然亮着,有种莫名的安心。

这次可是了不得的委托啊,N。我这样想着,咽了口水,然而还没来得及打字,就看到对面的消息发了过来。

 

【N的场合】

 

睡醒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蚊帐,很奇怪,我不记得自己有挂这样的东西。

我也并不习惯这么柔软的枕头,还有——

……

这种带着猫爪图案的睡衣。

我可能又在做梦吧。

也许这是现实呢?我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看到了“我”的身体,可以说得上是无力的四肢,稍微做做拉伸有些酸痛的后背,柔软的头发和光滑的下巴,我怎么会变得这么颓废而且娇贵呢?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所不了解的事情。

我觉得头有点大,虽然现在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任务压在我身上,但是无论谁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都会不淡定吧。

我是N,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的手机就在枕头边上,关了机,没有密码,套着软壳,上面印着我不认识的人,我看到了他设置好的闹钟,大概是打算把命运交给精确的机械吧。

而我依赖的,是精准的生物钟。

不管是不是在做梦,搞清眼下的处境都是最重要的,我光着脚踩进了一双居家拖鞋里,站起身来的时候睡裤登时就短了一大截。我忽然觉得有一点冷,这里的气温比起我近年来所熟悉的似乎要低上那么一些,但是没关系,我想我很快就能够搞清楚我到底在哪儿。

这具身体太弱了,我肯定不自觉皱了眉,路过书桌的时候我看到上面放着一堆奇怪的书,最上面的一本夹着书签,封面上写着《火车上的女孩》,旁边是一副圆框眼镜,还有喝了一半的维他,吸管被咬烂了。

我忘记在哪里可能读过关于喜欢咬吸管的人的心理分析,可惜关于内容已经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算了,反正不重要。

拧开水龙头的“哗哗”水流声帮助我集中了精力,我撩起不属于我的刘海静静注视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年轻,几乎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形容词,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是我最嫉妒的年纪。

难道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忽然被上天垂怜,给了从头再来的机会,让我重新去安排我在布基纳法索错过的青春和生命吗?

我的耳畔响起了同样陌生的笑声,那分明是我口中发出的,我抬起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看到了熟悉的沧桑的眼神。

皮囊之下的,仍旧是我。

逆来顺受的,绝不是N。

 

看到他手机上安装着流言侦探时我是有过一瞬间错愕,旋即释然。那个人也暗示过我不是唯一寻求他协助的人,那么也许他隶属于某个我所不了解的组织也未可知,反正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冰箱里放着切片面包、火腿和牛奶,甚至还有两大盒没开封的周黑鸭,堆了半个厨房的外卖餐盒让我不禁对这身体主人的生活质量感到担忧——好吧,现在是我的身体了。我把一片面包叼进嘴里,给那个人发送了新的信息。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能这么快的接受如此反常的事实,其实没什么。如果这是梦,那么静静的等待着醒来就好了;如果这不是梦,那么我选择相信他。

现在,他的信息来了。

 

-我也遇到了一点麻烦。

-哦?说说看。

-我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他看起来好眼熟啊!问题是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好奇怪啊……

-呵呵。

 有我穿着一身猫爪睡衣这么奇怪吗?

-……有。米白色底带咖啡色爪印的?

-……

-你面前该不会还有看了一半的书和喝了一半的维他吧?!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能力。

-卧槽……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N,那是我的睡衣……

 搞不好,我可能变成你,而你,可能变成我了。

 

读完最后一条信息,我差点捏碎了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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